【名侦探学院/全员向】名院镖局(28)
明月照九洲东去春来南北纬钧。
主线剧情还挺宏大,得带着明侦出场了。
欢迎猜猜看主线剧情啥的。。
OOC OOC OOC OOC OOC
我自己也很少尝试古风文,希望大家能给我指出可以改进的地方。
一个关于作者的提问箱。
欢迎关注主页抽奖!
蒲熠星自认自己每天闯荡江湖只能算是一个俗人。他也听不太懂曲子中的国仇家恨,更不用说儿女情长,最多的审美也就是偶尔能哼哼出几句不太跑调的黄梅戏来,也忘了究竟是哪个折子里头听来的桥段。
邵明明倒是喜欢这些东西,他一向如此,喜欢的跟他们都不大一样,论阶级和品味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蒲哥哥。”
邵明明不太认真地给自己缠着指甲,手上布条多漏出来一块也没在意。这人今天穿的是一身水色,漂亮的很,按上琴弦拨弄几下抬头状似无意地问起来他喜欢什么曲子。蒲熠星平时就不是长汀歌曲的人,这么一问自然得不出什么结论。苦思冥想半天脑子里的第一个音调还是自己师父有时候会哼的不知名曲调。
蒲熠星不太擅长记谱,只是这段音乐听起来着实大气的很,就算他不通乐理也能品味出其中的恢弘磅礴之意,所以才记了个清楚明白。
“我给你哼哼吧,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曲子。”
说来也奇怪,他没在其他地方听见过这首曲子,大概是自己师父从什么乡下闭塞之处听见的吧。
邵明明点点头应声好,蒲熠星就努力回忆着曾经的曲调给邵明明还原出来,哼完了才觉得这人脸色好像有些难看。
“——明明?”
邵明明后知后觉地露出个一点都不好看的笑来,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蒲哥哥,这曲子也不是特好听。”
邵明明只是简单地说着,手就按上了琴弦。
“我还是给你弹个别的吧。”
邵明明也没听过这个曲子,他只是在残破的乐谱上大概见过那么三两句。这是没人敢弹的曲子,要是在宫廷之外的地方弹这个基本上都是会掉脑袋的自杀行为。
——这是皇上登基的礼乐。
恢弘的礼乐从这人嘴里哼出来就一股子山野小调的气息,但是听起来并不奇怪。笔墨纸砚摆在桌上都是最好的款式,只是成色上多少还是有点缺陷不能被称为上上品。
也没办法,毕竟真的上上品都被拿去给那兄弟用了。这倒也没什么,荣华富贵和自由身,还是后者听起来更加重要些。
“这样的曲子,迟早会在你我二人的脚下响起。”
他很少真的跟何谋士说起这种野心来,大部分时间总是不着调地该干嘛干嘛,毕竟真的板着脸天天苦大仇深才是会被甄家和其他人盯上,到时候肯定会吃力不讨好,不如这样先活着再说。
“我定会跟着您一起听到的。”
何谋士只是平淡地点头,好像说的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而且他也毫不怀疑地相信自己辅佐的这位皇子真的能够得到他要得到的一切。
“对了。”
他状似无意地提起来自己盘算了有段时间的事情,眨眨眼睛去拽对方胳膊。
“什么时候还是得回镖局看一眼的。”
“——我师父说,他过几天回来看看?”
蒲熠星现在也知道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大概是他师父最近也听说最近发生在镖局的一大堆糟心事情?所以来帮忙了吗?
但是这个时机实在是巧合的过分了。蒲熠星都快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得找个借口说镖局全员都被外派没时间招待前辈要不你们还是别来了吧。
“我找出来了。”
郎东哲看上去相当疲惫,这几天郭文韬都还睡着,他就一直在翻书找各种资料,镖局这几天总是飘着一股子中药味儿,薰的半条街开外都能闻见。
“只是有几个药材市面上是不可能买得到的。”
镖局里头的人关系好不代表这儿不是个工作岗位,真想脱队去处理事情还是得规规矩矩地给总镖头开假条,周峻纬看看自己桌上郎东哲规规整整的字迹和对方眼底的黑眼圈皱皱眉头,一边手一挥给这人准假一边验证要求说你得赶紧去睡一睡了。
“路上再睡吧。”
郎东哲眼底带着点青色就准备回去收拾东西,刚出门就又被周峻纬喊住。总镖头摘下墙上长弓和箭袋冲他点点头。
“我们去几个人跟你一道,剩下的人留在镖局走镖没问题的。”
至于谁去谁留…
“天灵灵,地灵灵,王母菩萨……”
潘宥诚神神道道地晃着手里的签筒,不出意料地被唐九洲嫌弃的够呛。小孩儿一边说你怎么晃去不成都是命中注定,下一秒手一抖就抽出来个代表着留在镖局的短签。
“——这次我可什么手脚都没做。”
潘宥诚摸出跟长签来耸耸肩膀,看着唐九洲的目光满眼无辜。
“我得守着韬韬,而且过几天师父可能跟朋友来看我。”
蒲熠星作为当事人这种事儿还是能自己挑的,摆摆手说自己还是不把命运交给这种抽签来处理。
“你们去吧。”
邵明明跟在他旁边点点头说我也不去了带着琴赶路只怕是得拖累你们,留剩下几个去不去意义都不大的慢慢选择谁走谁留。
王春彧肯定是要留下的,就被郎东哲委以重任让他帮忙在自己不再的时候给郭文韬熬药,现下正抱着一沓方子头痛,那边周峻纬抽了根长签齐思钧也不甘落后,俩人对视一眼相视而笑转头就去收拾行李,那场面让人看得只想感叹一句神仙眷侣。
“百草谷周边地势多变,毒草盛行,危险良多,去了得统一听我命令行事,不要乱动其他的植株。”
郎东哲有些不放心地盯嘱咐,末了还特意又加上一句我也不是什么毒都会解。齐思钧就在旁边配合地做出来一个相当害怕的表情。
“还有。”
郎东哲似乎总算是放松下来些许,揉揉眉心拉开张椅子坐下来叹气。
“…只能我一个人进谷,你们都得在外面等着。”
虽然郎东哲很感激自己可以预见这么多贴心的人,但是有些事情,该自己承担的就分毫不能波及旁人。
他咬咬牙把话说得更重一点。
“跟着我进百草谷的人,将来可都得埋进我家祖坟。”